第(2/3)页 “……伤得不重,已经都好了。” 伤得不重吗? 倘若他还是从前的小哑巴,依着他的性格,若是伤得不重,回京当天,便会跑着来见自己吧? 三个月不露面,怕是床都下不来。 但他说不重,那便不重吧。 “军中的事……” “都如你信中所言,一一安排。” 沈雁归看着他纯真无邪的脸,还是没能忍住,“你就不怕那信是敌军送给你的?” “不怕,信中笔迹与我亲笔所书一般无二,除了卿卿你,我不信还有旁人写出来。” 与他亲笔所书一般无二? 沈雁归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。 她的字,是一个蒙面鳏夫所教。 前世和杜清徐开第一家酒坊时生意太好,被人惦记,半夜纵火,是那个鳏夫帮忙,他无处可去,就留在酒坊做护卫,顺带教自己读书写字。 彼时因为两人地位差距太大,未曾想过二人是同一人,现在想来……他们身形极为相似。 相遇时,他说他的妻子八年前死于大火,算算时间,与自己“死于”永州是同一年。 而且他在酒坊的日子,恰是摄政王卧病闭门休养的日子。 难道、真是、同一个人? 沈雁归脱口而出,“你的表字是不是叫景明?” “景明?” 墨承影一脸纯真,“尚未及冠,未有表字。” 或许就是巧合吧。 他脑子又没病,堂堂摄政王,怎么可能去酒坊当小护卫? 墨承影看到沈雁归眼神在瞬间,由期盼转为失望,他不知道这个“景明”是谁,但从今以后,只能是自己。 天底下,绝不会再有第二个叫“景明”的男子。 “‘承影’是你取的,表字合该也由你来取,只要你喜欢,以后我就叫景明了。” 他的笑颜如春风和煦。 沈雁归对上墨承影那双水汪汪的眸子,呼吸一滞。 目光收回时,不慎下移,那身玄金袍陡然消失,亮出一身紧实的腱子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