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这个昨夜还抱着她,信誓旦旦说会为她处理好一切的男人。 转眼之间,他就要逼死她唯一的亲人,只为博他心上人一笑。 何其讽刺!何其残忍! “表哥……”李稚京的声音都在发抖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 姜鹤白不去看她那双受伤的眼睛,狠下心肠,继续说道:“你放心,只要沈安月姑娘能出来,我会善待张妈妈的儿子袁奇。给他一笔钱,为他在京中谋个差事,保他一生衣食无忧。” 他以为,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。 用一个老奴才的命,换她儿子的锦绣前程,这笔买卖,怎么算都划算。 “不!我不要!” 一声凄厉的哭喊从不远处传来。 只见张妈妈不知何时跑了出来,她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朝着姜鹤白和李稚京拼命磕头,额头很快就见了血。 “姜三司!小姐!老奴没有偷东西!老奴真的没有啊!” “老奴不能认!这要是认了,死了都闭不上眼啊!求姜三司明察,求小姐为老奴做主啊!” 她哭得撕心裂肺,声声泣血。 李稚京的心,像是被刀子反复地割着。 她刚要上前扶起张妈妈,一道高大的身影却抢先一步,挡在了张妈妈身前。 是袁奇。 他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,此刻正一脸怒容地瞪着姜鹤白和顾挽娴。 “谁也别想动我娘!” 袁奇此刻他挺直的脊梁,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,将他身后瘦弱的母亲牢牢护住。 他那双常年平静的眸子里,燃着两簇熊熊的怒火。 “我娘没做过的事情,谁也别想逼她承认!” “想让她去死?可以,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 他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铿锵,带着一股与他憨厚外表截然不符的决绝与悍勇。 姜鹤白看着这个突然冲出来护母的下人,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。 一个奴才,也敢在他面前叫嚣? “放肆!” 姜鹤白厉声呵斥,“这里是姜府,有你说话的份吗?来人,把他给我拖下去!” 第(2/3)页